,她有些好奇:“是有什么活动吗?”
“看方向和那些人的打扮,应该是上清观的人在施粥救济祈福贫苦人家,这两年的惯例了。”
“这样啊……”
听到墨娥的话,江若离对楼下的人群好像没了兴趣,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宫墙,手指在窗沿敲击着。
天色渐晚,本该在宫里的越玄帝萧渊却出现在大学士府邸,宋照泉屏退了仆从招待好友。
“怎么不是梨花白?”
“圣上您哪次来不是以水代酒?既然都是微臣喝,偶尔喝喝桃花醉也不错。”
“呵,你曾经说过桃花醉年份低,酒味淡不堪细品,怎么突然转了性?”
“…您就别问我了,美色误人啊。”
宋照泉一向爱美还爱画美人,在船舫为舞女改画过眉,之前也在银楼帮人挑过珠钗,没想到今天直接被刺了回来,道歉后对方也不理睬。
他回来后直接让小厮去银楼打算帮那位夫人结账,结果却被告知数目庞大,即使如此他也咬牙付了其中一千两当做是谢罪,还特意叮嘱掌柜不要透露有人代付一部分款项。
宋照泉心理上没了负担的代价就是现在囊中羞涩,连今晚喝酒都舍不得喝梨花白,改喝便宜些的桃花醉。
萧渊对好友的脾性也有所了解,这人在公事上刚正不阿可以审问被拔了指甲的女细作,平日生活里对上女人却一言难尽。
“又是哪个花魁娘子求你赎身?”
“这次是我失言之过,不过说到花魁娘子,我原本还想约你去环翠阁,有位前头牌确实风姿卓越,只可惜…也不知道现在沦落何地,听说环翠阁被拆还是长公主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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