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以为能掌控社长而拒绝社长提出的赎身条件,然后社长从此不再向她提到赎身的事。屋酱必需在「花园」里奋力演奏,如果她不想被别的男人击坠的话。
然后只要社长想要,她就得满足社长的需求。
因为除了社长,没有人能让她进房。
也就是说,社长就算没有帮屋酱赎身,实际上社长也是世上唯一佔有屋酱的男人?
隔天早上屋酱醒了过来,意识还在朦胧。
已经早上了吗?
社长抱着她,正在给她娇嫩的身体印上代表早安的吻。
屋酱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这才想起昨天签下答应社长担任「钢琴教师」的合约。
她教了琴,跟社长做,然后……社长提出帮她赎身的条件。
她回绝了。
「今天不用教钢琴。」
社长依然在亲吻屋酱娇嫩的身躯。
屋酱想要起身,可是力不从心。
连续叁週的耐寒训练和冰上音乐会的演出准备让屋酱的身体状况来到极限。
冰上音乐会那天又是一边受冻一边演出四十分鐘。
演出完毕当晚就被社长钉在墙上抽插,昨晚又做了一次。连续两天都被社长抽插。
更重要的是:屋酱似乎失去了继续在「花园」里坚持下去的理由。
如今的屋酱好像一个傲娇女孩失去傲,只剩娇。
「时间不早了。」社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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