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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要顶到肺,像要顶进屋酱的心里。
屋酱心里一阵噁心,忍不住把舌头吐出来。
「怎么?嘴上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屋酱脑中一片空白。
高潮了。
男人也是。
男人射在里面。发出一阵阵噁心的訕笑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屋酱哭着醒来,助理抱着她说:「没关係的,只是一次失败。没关係的……」
屋酱挣脱助理的怀抱。说她在台上失误不是别人的错,也不是社长的错。助理不必安慰她,社长也没必要为她的失误负责。她要去练习。
屋酱拚命练习,拚命演奏,结果还是被蒙上眼。
「对了,为什么我明知道上台演奏时要蒙上眼,但我却没有在练习的时候给自己蒙上眼?」
屋酱再次被蒙上眼的时候已经坐在观眾面前。她可以接触到钢琴。但是她的双手失控的颤抖。
跳蛋一动,屋酱再次失误了。
「不可以!」屋酱责怪自己失误。她怎么可以失误?
可是弹错了就是要被送进男人房里接受惩罚。
被送进男人房里之后,男人又把她拚命挣扎的双腿掰开。
这次社长不在这里了。男人还没插,屋酱就哭了。男人不断挺进,又像挺进她心里,像顶进她的肺里一样的猛插。屋酱一阵噁心,又把舌头吐出来。
受尽屈辱,在屈辱中高潮后,屋酱回到事务所。她还没能擦乾眼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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