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过来a市,陪沈既白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天天车接车送,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他们准备一直呆到婚礼结束再回去。
现在的沈既白,比保护动物也不逞多让了,小脸都胖了一圈。
相比沈既白的滋润生活,岳月那边就显得越发沉静。她的腺体摘掉了,抵抗力变弱,原本就没恢复好,又遭遇了这种事情,就多住了几天院。
那天沈既白刚回复完陈庆教授的短信,就收到了岳月的信息。这次沈既白是受她牵连,岳月消息发的很小心翼翼,问还能不能和沈既白见面。
沈既白对岳月总有一种怜爱在,也许是因为她年纪太小,也许是因为她的特殊性。这件事他们两个都是受害者,受害者只会互相安慰,又怎么能互相责怪呢。
他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约好了时间,提前十分钟到达。这是一个咖啡店,店面不大,客人也不多,很安静,放着一些钢琴曲,很适合谈话的环境。
沈既白提前到是因为习惯了,没想到岳月来的比他还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见他进来,岳月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难得养起来的那点肉,也因为这几天的住院生活消瘦了下去,沈既白看见他就觉得这个女孩真是人生坎坷。
“我来晚了,不好意思。”沈既白道。
“没有,”岳月道,“是我来早了,你看下想喝什么,今天我请客。”
“没关系,我都可以,随便点吧。”
岳月给他点了一杯美式,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又点了两份小甜点:“我看店里的人都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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