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感,看着就想加倍用力。
瞄了眼放在旁边的睡衣,沈既白无奈地想,这家伙为什么都不会累?
虽然发情期那几天他比较主动,那也是因为顾一铭的信息素太好闻,他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难免有些热情,跟本不怪自己。
偏偏顾一铭像是记住了这句话,在每一次他说够了的时候,就原封不动地用这话堵自己,弄得他每天都精疲力尽,连腺体都被咬伤了。
沈既白有时候觉得,顾一铭在和他做/爱时并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而是把他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含在猛兽唇齿中的珠宝。
他一边对他爱不释手,一边对他任意欺凌,总是要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再打上标记。
就像狼瞧见了猎物,狗瞧见了骨头,吃不完还要找个地方把他埋起来,这才算安心。
顾一铭在白天,在工作时,从来不会做出任何不尊重的行为,总是小心体贴,甚至连询问都要带上一句好吗,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让人不快。
但他在晚上,在家里,在卧室,在床上,在那一片密闭的小空间里,他恢复了猛兽的特质,强势的可怕,按着他的脖颈,啃噬他的脚踝,再吻掉他的泪水。
他无视沈既白的求饶和认输,他要掌控一切,想要他臣服。
每一天的早晨,沈既白都是在他怀里醒来,他把沈既白抱得很紧,像恶龙在守护心爱的宝物。
“怎么又不吹头发?”顾一铭瞧见他走出浴室,眼睛里像点燃了火,走上前上前闻了闻味道。
沈既白亲了他一下,去厨房煮牛奶:“天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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