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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悄回复气力,在血卫的拥簇下宣布:“帐内的生死暂不追究,待部落大会选出新可汗后再仔细侦查。”
这聪明的命令缶中各人的真正需求。
已经死去的人已不能生还,报仇虽然重要,却没有争权夺利重要,在新部落大会内抢得足够的利益及地位才是当务之急。
既然是可敦下的命令,众人不用背负任何罪名,况且新大单于策立后仍可寻仇。
当然有人不满,但这些人都是少数,众人对帐内的事狐疑不已,但却并不说破。
不少死去首领的血卫纷纷被杀及自杀,更压去不少反对的声音。
除了靠洼的血卫,因为可敦已解了他们的血誓。
可是危险并未解除。
宇文必狞笑着在亲卫拥簇下排众而出,“即使我们要等部落大会,但我和可敦都是生还者,请可敦到我们族内,受宇文族的保护!”
靠洼的夺权,鲜卑族出了很大力,由于他们人多势众,竟然影响了柔然族内的斗争,宇文必不想追究帅营内的真相,但如果能控制可敦,则下一场推举大汗的争斗,便有很大的优势。
无忧冒毕生的大险杀了靠洼,形成了自己的影响力,目的是将这影响力作为筹码与社伦联盟。
如果落入宇文必的手中,又会成为他的傀儡,这种事在师密特死时便已发生。
鲜卑的骑兵愈聚愈多,其他人看到这形势,都纷纷让开,争夺汗位的斗争并不是每个人都敢参予。
无忧大怒:“我乃可敦,岂可到你们鲜卑族了?”
“师密特大汗死后,也不是鲜卑人保护可敦的?难道可敦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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