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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利用靠洼的人对付其他部族!”
无忧摇头,“即使这样,他们会造出一个柔然首领,然后又逼我成为他的女人,你想这样吗?”
司马旦一窒,的确会这样,自己的判断力又落在无忧之下了。
“我只能去投靠社伦,从这里去可能有上千里,你会和我一起的是不是?我……在路上……在我成为社伦的女人之前。”
司马旦急了,“曹烈他们呢!你快派人去阻止他们来!”
“他们如果来了,可以分散敌人的兵力!”
司马旦大怒,“我不会容许他们死在草原!”
“那我呢?我也可能会死!”
无忧不置可否,带着司马旦和众血卫走出帅帐。
外帐已是一片兵慌马乱。
各族不断有人听到消息赶来,但靠洼的亲兵在卡曼等血卫的带领下一一弹压,不许任何人接近。
就在无忧到达帐外一刻,群情汹涌已经到了一触即发之境,一队鲜卑士兵看到帅营内爬出一人,竟然是宇文必,他在另一个洞口爬了出来,满身是血,鲜卑人大惊,正想冲前接应,帅营亲兵一轮箭雨将他们射得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群众终于找到宣泄理由,暴喝声中,不顾一切的冲击帐外的卫兵兵阵。
无忧大叫:“大单于为人刺杀,凶手已伏诛,众人听令。”
可是这时乱像已成,宇文必的出现证明帐内已有人流血,无忧哪里禁得住那些各族首领的亲卫?他们像发狂般冲杀进来。
大单于血卫及亲兵群龙无首,无忧乘机用大汗的宝刀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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