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宇文虚中仿佛看穿了耶律余睹的心思,轻笑一声道:“都监谬赞了,实不相瞒,昨日与都监共饮之时,我事先服用了解酒之药,酒后又以指探喉,将酒水尽数吐出。若非如此,今日又怎能精神饱满地站在都监面前呢?”
宇文虚中的坦诚让耶律余睹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白地承认自己的算计。
然而,事已至此,耶律余睹只能硬着头皮,邀请宇文虚中进入密室详谈。
宇文虚中毫无惧色,随耶律余睹和高永盛一同踏入密室。
密室之内,耶律余睹屏退左右,只留下高永盛和宇文虚中二人。
进入密室之后,宇文虚中便悠然自得地品鉴着墙上的几幅墨宝,那份从容与自信,仿佛整间密室乃至周遭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耶律余睹与高永盛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随后,耶律余睹再次开口,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敢问国师,小可亲兵合董恰此刻身在何处?”
耶律余睹心中暗自期待,宇文虚中会以一种不屑或嘲讽的态度回应,诸如:“你的亲兵行踪,何须问我?”
然而,宇文虚中的回答直接打破耶律余睹的所有幻想:“我派他给令公子送信去了。”
此言一出,耶律余睹的胸膛立时就因愤怒与不甘而剧烈起伏!
片刻后,耶律余睹猛然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宇文国师,我自问未曾得罪于您,为何您要如此设计陷害于我?”
耶律余睹的声音冷若寒冰,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
面对耶律余睹的质问,宇文虚中非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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