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魏羽澄送回家后,耿千易拨了通电话给某人。
「喂!我问你什么原因会造成短暂失忆?」待对方接起通话时,他劈头就问。
「你没头没尾的在说些什么?」纪为载在电话另一端搔着头反问。
他既没有心电感应也不是耿千易肚子里的蛔虫,但这位仁兄三不五时就会跟他来场玩快问快答的游戏。
「我暂时无法跟你解释那么多,反正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了。」他没有耐性浪费唇舌解释事情来龙去向。
真是的,要拜託别人也不会客气点。纪为载心里滴咕着。
「除了脑部受到重伤或是心里创伤与压力所导致的失忆,另一个可能性就是『解离型人格疾患症』,若要详细地找出失忆的病因,需要到医院来做些测验才能判定。」
纪为载堪称为医疗外科界的第一把交椅,若要考他所有的医疗知识他都能回答,不过,唯一能让他举白旗投降的就是耿千易这个人。
听见几个关键字后,耿千易不给他发言机会,自行做了结论:「结论就是去医院就能知道病因!那我再找时间跟你联络。」
纪为载望着已掛断的电话,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忘了告诉耿千易,他月底就要去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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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夜躺在床舖上大笑着,对于魏羽澄下午所遭遇的意外,他只能说是魏羽澄自己运气不好,成了他的替死鬼。
儘管最后让魏羽澄逃过一劫了,但耿千易的介入却让整个復仇计画更有利于他,看来他得提前公布身分,让这个游戏变得更有趣点。
「魏羽澄,你要笑也只能趁现在笑了,今晚之后,我会让你置身于水深火热的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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