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但会这么闹他,或许是想打破他这一张扑克脸吧!
不把耿千易的话放在心上,他搅动玻璃杯内的吸管,将话题切换到自己身上,「我要到美国工作了。」
「那恭喜你了,不必见到我这死人脸。」举起酒杯向他恭贺,耿千易一口气将酒杯里的液体饮尽,心里也祝贺自己的耳根子终于能清静。
「你有何打算?决定还是不变?」交待完自己的事情,纪为载反问他。
耿千易继承父母对科学研究的天分,年仅十四岁便考进国内公立大学,并以满学分的成绩完成了生物学预科的课程。
十七岁时发表第一篇论文,研究土壤中的蓝德桿菌对人体细胞修復功用,曾登上国际着名期刊「自然(natue)」。
在他十八岁时就获得生物学学士学位,一毕业便获得国内外研究中心的聘请,但他却婉拒,甚至停止任何有关生物研究的活动,最后选择待在一所普通高中任职。
纪为载明白他裹足不前的原因,他不愿踏上父母的期许,这又可以解释成是他的一种报復行为。
耿千易招手向酒保要来一杯同样的酒,随便敷衍纪为载:「也许吧!」
「你的父母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失望。」看不惯他这般自暴自弃的模样,纪为载语重心长的道。
闻言,耿千易面色一凛,自薄唇吐出一道白烟,不屑的回应:「别拿死去的人来压我,你知道我最痛恨那两个人。」将菸头对准烟灰缸用力一压,把香烟拧熄。
在他们两人将他丢给姑姑照顾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做父母的权力了,更别说是黄土内的一堆白骨,岂能评判他的人生。
见身旁的人顺利掉入自己的圈套,纪为载微微勾起嘴角,因为这回约耿千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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