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悟铭淡然翻开练习本,“再怎么真诚,该错的还是得罚。”
孙璞哎呦一声,“呜呜呜我默都默了,您就让小的过吧!”
崔悟铭只哼笑一声,“叔叔那我不好交代。”
“我爸那话你就当听个耳旁风嘛——”孙璞撒起娇来。
他们那边动静太大,越见织支棱着耳朵听着,胳膊环住书的时候,下意识腿使劲,椅子被她往后一推,后头的桌子颤了颤,
她的后桌是个陌生的女孩子,她眼疾手快捂住摇摇欲坠的兔兔杯,但是桌子最下面一栏放着的东西本就不大稳固,因为这一晃,袋子歪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