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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女孩大了一圈的指腹轻轻盖住方才她按过的按钮。
回到教室后,越见织把水杯放到桌上,又从桌洞里抽出主持人稿。
白色的稿纸上被不同颜色的马克笔细心地标好了各种注意点。
她默默地看了两眼,就把它重新放到桌洞下了。
她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落,只是有种“啊,终于来了”的尘埃落定感。
这种感觉并没有多难受,实话说,其实比先前每天踩钢丝般的提心吊胆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