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羊咲,“你觉得呢,小羊。”
羊咲如他所料,禁不起一点质问,有些冤枉:“我没有去踢球,我只是在教他们。”
政宗实又淡淡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小朋友很可爱。”
“小羊陪他们玩了,还没陪我。”政宗实揽着羊咲的腰,车内开足了暖气,羊咲一上车便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政宗实的手掌轻而易举穿了进去,“刚刚在球场也没怎么搭理叔叔,很伤心了。”
政宗实的话说得太直白,羊咲下意识回头去看王叔,却被他叩着后脑勺,掰了回来。
“……这是车上。”
“叔叔知道。”政宗实弯弯眉眼,“刚才在球场这么多人你能陪他们玩,车上就三个人,不能玩儿吗?”
羊咲听着,身子往前送了一个吻,心跳如擂鼓,害怕王叔看见,他亲了亲政宗实的脸颊,模模糊糊又着急地请求,“先这样子,回家再说好不好?”
政宗实弹开他脸上的眼泪,不容置喙道“不好”。
车内空间并不狭小,车窗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正经过一条过城河。
城市刚下过雪,河面结着冰,雪落在冰面一下子便融化了,冰雪交融,晶莹剔透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白色,蜿蜒漫长。
羊咲哭得无法停下,又不敢哭出声音,憋在胸腔里,像潮汐升起一样,涨涨的,却不足以溢出海岸线。
一直到下车还在啜泣,倒不是哪里很不舒服,而是生气,怨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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