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在微信里没讲清楚就对你发了火,叔叔跟你说声对不起。”
想听的话,是这样又不全是这样。
羊咲不明白哪一个环节出了错,眼睛不自觉地发疼,他不习惯政宗实这种一板一眼的说话态度,但是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理亏,于是沉默着不反驳。
政宗实靠近了他,抬手揉他的耳垂,“但是我想听你解释一下,我让你在家里休息,你去看画展也就罢了,是不是还去腾跃训练了。”
政宗实言辞肯定,而非疑问。
羊咲慢吞吞地点头,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
“你真的很想要腾跃冬令营的名额吗?”
“嗯。”
“知道了。”政宗实沉吟,“洗澡睡觉吧。”
耳朵被政宗实揉得发痒,叔叔的手很宽很热,令羊咲略有分神,注意力在烫烫的耳垂上。
手缩回去时,羊咲下意识去抓,政宗实眼神询问他“怎么了”,羊咲说话声音带着细微的鼻音,“还没有抱啊。”
政宗实至此没办法忍受错综复杂盘绕在心底的烦闷,烦闷化作了一股浓厚如夜的欲念。
他说着“等一等”,转身去将卧室门轻轻关上,羊咲还不清楚政宗实此举为何意,直到政宗实将他的双手撑在他肩侧,克制地问他,“想不想试一试。”
政宗实的眼里住着一只游猎的豹,剖腹拆骨把人吞下肚,不留渣滓。
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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