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他接受施羽京既没必要也不合理,他和施羽京说到底也就是个床伴。
政宗实深吸一口气,按压下不满的情绪,羊咲在一旁把政宗实整理表情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政宗实看了看那门把手,突然羊咲的手伸了上去,羊咲朝他笑了一下,笑得很浅,但奈何羊咲有一副好皮囊,微微笑的时候让人看着便心生愉悦,像一片小羽毛挠了挠掌心,羊咲推门进去了。
“爸。”政语如见救星,独自面对施羽京,哪怕只有五分钟他都想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一阵。
“伤哪儿了?”政宗实走上前,端量着政语的脸,右脸贴了纱布,嘴角有些破损。
羊咲站在政宗实身后,有意无意躲着政语的目光,政语也就伤了个脸,身上并无大碍,但他玩心大发,捂着头佯装疼的不行的样子随口扯谎:“医生说脑震荡。”
他说完,站在一旁的施羽京不露声色朝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明明刚才还生龙活虎给他翻了好几个白眼,现在突然喊痛,只不过施羽京不揭穿他,安安静静坐在一旁,政宗实和他对视一道求证,施羽京便淡淡说:“是轻微的脑震荡。”
政语捂着头愣了片刻,他以为施羽京会揭穿他。
羊咲也感到诧异,没想到自己一拳把人揍脑震荡了。他还没下狠手呢。
政宗实“哦”了一声,找两把椅子,给了一把羊咲,让他靠着政语坐下。
“咩咩。”政语声音虚弱,装的有模有样,亲爹是骗不过,但羊咲还是有点儿犯怵,他在球场受伤多,知道脑震荡即便是轻微的也会恶心想吐,并不好受。
这会儿政语示弱,羊咲都不好主动找政语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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