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出事的……”
羊咲喉结上下一动,忍不住哽咽,眼前的男人迷迷糊糊地点头,羊咲这才收拾好糟糕的心情,又洗了一个澡,背着一个足球网包,脚步一深一浅离家而去。
走之前蒸上米饭,炒了两道素菜给爸爸留作午饭,自己随便吃了几个奶黄包。
羊咲这一两周的训练都以上身为主,脚不方便动,不用和队友一起跑圈踢球,李助教单独带他,训练时间要比其他人长一些。
其他队友五点半下训,他六点半,李助教顺带给他叫盒饭,在训练场吃完饭通常是七点多了。
这个点街道灯火通明,他不紧不慢地坐公交,躲开了下班晚高峰,街道上人少了很多。
悠闲日子过了半个多月,政语不知道哪天回到训练场的。
羊咲崴了脚伤了背,尚且天天到队,政语折了个小拇指请了半个月的假,只因球队于羊咲是工作场的甲方,训练就是他的工作,而对政语来说,政宗实才是甲方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