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食欲。
关于他的妈妈,这是父子二人之间的禁忌话题,像薛定谔的猫,关在匣子里,政语的妈妈便是那样的存在。
感受到儿子的低落,政宗实给政语递了一张餐巾纸,自己擦擦嘴,“吃饱了?叫服务员来结账。”
政语坐着一动没动,政宗实等了一阵,只好自己起身去叫。父子俩习惯性开包厢吃饭,服务员站在外头,政宗实结账之际,政语再次打开手机,给羊咲迅速回了消息:刚刚在吃饭没看到。
政语:吃饭了吗?想不想看电影?
羊咲洗好碗,盯着爸爸把药吃了,收掉散布在家中各个地方的酒瓶子,全是空的,易拉罐捏扁,玻璃瓶装好,打包好一大袋,抱着垃圾袋出了门,回来之后,他才看见政语的信息。
他不知道政语想做什么,毫无波澜地回复他:你还想被打?
政语:不打不相识啊咩咩。
羊咲:没空。
政语没有回羊咲信息了。
羊咲将手机随手丢在床上,又干了一会儿家务,短短三天,地面已经积了一层灰,垃圾桶满了,他爸爸没有丢。
受着伤,羊咲做事做得慢,平日半个小时可以做完,他拖着身子做了一个多钟,一直到十二点,入睡前,羊咲艰难地洗了个澡,拿出药膏,和过去那几日一样,给自己抹药。
家里没开空调,略显闷热,乳白色的药膏涂在腿上便化开了,医生说用量需要大一些,不停按摩揉搓才有效果。
背部他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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