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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从休息室走出的梁聿琳，一见到老教授的时，神情复杂，僵硬地别开脸。

老教授瞇了瞇眼，瞧这两人不寻常的反应，裴又欣纯真地问道：

「教授，你们认识吗？」

老教授瞟了眼梁聿琳，似笑非笑地说道：「何止认识呢？你说呢？le.」

闻言，裴又欣一愣，努力回想这熟悉名字，过去就学期间，裴又欣记得教授曾提过这名字……

「le不是那个教授曾说过的，那个世界钢琴大赛的冠军吗！那个钢琴天才，对不对？」

林巧仪先一步想起这名字的来头，同时唤起裴又欣的记忆，接着说道：「对对！教授你以前说过这件事！你说她是我们的学姊，你指导过她钢琴。」

教授莞尔一笑，望向梁聿琳，安静的眸光中，彷彿道尽千言万语。

「聿琳……」

叶梓妍轻轻开口，梁聿琳摇头，叹气道：「你们都跟我上来吧。」转身往楼上走，裴又欣与林巧仪面面相覷，跟在她身后一同上楼，留下教授与叶梓妍两人无声对视。

叶梓妍为老教授倒茶，两人面对面而坐，看着教授那不满的神情，她苦涩一笑。

「老师，好久不见，你好像都没变。」

教授喝了口茶，眉目舒张开来，朗朗道：「你也还是一样，总跟在聿琳旁边。不过，我以为，你们早就离开台湾了。」

「是的，去年才回来。」

闻言，教授眉梢微挑，说道：「回来却没有找我？」

「聿琳不愿意。」

教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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