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
jan的脸上出现睽违多日的愉悦笑容,陆蔚萱问了缘由,jan一边放下画箱一边道:
「早上去公园画画时,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女人,她说我画得很好,还给了我小费。」
jan一面说,一面走进浴间,陆蔚萱在后道:「你去画画可以,但下次给我张纸条好吗?」
jan瞥了一眼陆蔚萱,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不用那么麻烦吧。」便关上了们。
陆蔚萱叹口气,正提起画箱欲放到桌上时,摸到了一张画纸。陆蔚萱抽出一看,目光一滞。
即使仅是简单的线条,仍勾勒出女人的成熟韵味,其姿态丰雅,相当迷人。让陆蔚萱在意的是,jan的笔触一向大胆强烈,可这幅画却相当细腻用心,陆蔚萱望了半晌,轻轻放下。
接下来几日,陆蔚萱总是在早晨睁开眼后,见到空荡荡的床位,而jan总是满脸笑容地归来,常是只带回一份早餐。
当陆蔚萱问起jan的那份早餐时,jan总是如此答道:「在外吃过了。」
是与谁一起吃的,昭然若揭。
陆蔚萱告诉自己,她不能限制jan的交友自由,可同时也会想,离家到这,不是为了过上只有彼此的生活吗?
陆蔚萱望着屋内那小小的铁窗,不禁想,这就是「自由」吗?
若说自由是扇窗,那么陆蔚萱日日夜夜的望着、盼着,终究不见蓝天白云,她没有翅膀无法飞翔,纵然执意纵身跃出,也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这就像后来那座与jan别离的游乐园里,那随着音乐啟动的旋转木马,以为自己奔驰于一片草原之上,却忘了綺丽的旋木永远地上了锁。
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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