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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许三天、一个星期、一个月,或是……」jan回头,朝着陆蔚萱灿烂一笑,像孩子般快乐。
「……再也不回来了。」
陆蔚萱抱着她的画箱,轻哼着歌。燥热的风一阵又一阵,捲起她的忧愁,逝去远方。
那时,陆蔚萱以为,那便是永远了。
十八岁那年,陆蔚萱抓住了蝉,就以为抓住了整个夏天;遮住了阳光,就以为遮住了整片蓝空;握住了月光,就以为握住无垠的思念。
以为抱住了jan,就是永远的爱情。
最后,她终是在那一年亲手埋葬了天真,再也不信永远与真爱。
──陆蔚萱终于懂了,即使抓住了蝉也敌不过死亡,即使遮住了阳光仍无法阻止大雨,握住了月光也无法照亮长夜。
陆蔚萱曾倾尽自一切去相信一个jan,而jan却没有告诉她,倘若有一天,她离去了,陆蔚萱该怎么找回零散四处的心?
没有告诉她,一个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