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桌上那瓶酒,想了下,便打开瓶盖,为自己倒了杯红酒。
等梁聿琳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时,便见到一隻双颊红润的小羊,无辜地看着自己。梁聿琳眉梢微抬,笑叹一声,走了过去,快速地吹了吹发。
裴又欣坐在躺椅上,感觉脸颊燥热,脑袋晕呼,鲜少碰酒精的她,一喝酒便成微醺状态。
梁聿琳瞥了眼,再次庆幸自己不让裴又欣喝酒是正确的决定。当梁聿琳吹完发后,便将小羊从躺椅上拎起,一边道:
「我虽然跟你说可以喝,但没要你喝这么多啊。」
裴又欣笑容憨傻,那模样令梁聿琳既好气又好笑,伸手揉了揉裴又欣的捲发,「真难相信有人会离开你啊。」
闻言,裴又欣目光一暗。若是平常,她会故作坚强,可或许是酒精下肚,她想起了陆蔚萱,眼眶一红,声音略带几分鼻音。
「是我……让学姊觉得,我没办法为她分担,没办法一起走下去了……所以学姊才离开我了。」
去年圣诞前夕所经歷的一切,至今裴又欣想起仍感到撕心裂肺,但她对陆蔚萱仍无丝毫怨懟。
陆蔚萱离开后,裴又欣愈发地明白自己的不足,而在与梁聿琳的对谈中,裴又欣也察觉到了一些当初没有发现的细节。
「你说,在学姊提分手前,你已经感觉到她的冷淡,但是,你却没有提过吗?」
裴又欣抿了下唇,点点头,声细如蚊,「我不敢问……」
「因为你打从心底地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吗?所以你不敢任性、不敢表达不安,任凭两人之间的关係愈渐疏离,是吗?」
被一语道破的裴又欣鼻头一酸,梁聿琳说的每一个字,都如把利刃划在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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