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重要时刻。」
「是,水蝶这就去。」一股作气背起婉嫣,水蝶从屋顶上的洞快速离去。看着水蝶消失的背影,冰风雅暗自叹息,随后转身面对她的傻孩子。「再来就是你了。」
「娘,时辰快到了,咱们赶快行动吧。」脱下身上的斗篷,里面露出的,正是花孃的传统服饰。寻鬱坐在椅子上,催促着冰风雅。如果更衣时间太久,外面人会起疑。
「你这孩子,唉……」难得的露出一般母亲会露出的慈爱表情,冰风雅稍微盘起即腰的长发,从衣袖中拿出一袋粉末,随后朝寻鬱脸上洒去。
「娘,你就不能再温柔点?」手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里,他忍着脸上的痛楚,艰辛的开口。
「都快死了的人了,还怕痛?」嘴角微微抽蓄,冰风雅柔捏着寻鬱白皙的脸,丝毫不妥协的说着,手还不忘再狠狠捏了一下。
「好痛!」
「再忍一下。」
「我还没摔死就先被你给疼死了啦──痛!」
「你这么怕痛,算什么传人……好了啦。」不停的碎碎念,冰风雅擦擦额上的汗,拿着1把镜子给寻鬱照。
「哇,娘,你好厉害,做的真像!」稍有顾忌的轻摸着自己的脸,寻鬱称讚着。
镜中的自己的脸正是婉嫣的脸。
「不错吧,对了。」得意的看看自己的杰作,冰风雅又好像想到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一罐盛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然后不留情的整罐往寻鬱的头上倒。
「娘,你在做什么?」感到头上一阵冰冷,寻鬱全身发抖的问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傻孩子,你总不能顶着一头银白色长发见人吧,我在帮你把头发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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