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个孩子就是个死胎,庄敛根本就没有白月光呢?
那他做的梦,是不是他自己的记忆?
——他或许就是庄敛的那个白月光。
这些想法骤然出现在江予的心里,江予动作倏然一顿,心脏很快狂跳不止,他关掉了热水,穿好了睡衣出去。
如果他就是庄敛的白月光……
江予抿着嘴角,靠着床头看着庄敛发过来的消息,打算回他,但两分钟后,他又放下了。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江予心说,光凭一个梦和毫无根据的猜测说明不了什么。
不能再像光凭他自己的臆想做事了。
这是庄敛给他的教训。
江予酝酿睡意,很快又睡了过去。
这次的梦依旧在和庄敛谈恋爱,在那间废弃黑暗的杂物间。
崇英不让外校的人进来,每个人都有校服和胸牌,江予偷偷把朋友的校服和自己的胸牌给庄敛,让他能成功混进来。
这间杂物间江予接连梦了大半个月,庄敛每次来身上都带着伤,但他总是不让江予开灯,又拗不过江予的撒娇,每次都让他看见了。
江予心疼庄敛,可是庄敛不让他插手。他没有去见庄敛,即使庄敛没有说,但他知道庄敛不想让他看见他在附中时的模样。
那些人是校董的儿子,是申城的太子爷,而庄敛和他无权无势,无法反抗。
江予总是轻易地和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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