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吃饭吗?”他起身收拾着文件问,下逐客令也是很有礼貌的。
恩佐笑着朝门口走去,这些酸溜溜的形容词,二十几年来头一次见从他嘴里说出,“还是算了,打扰你们烛光晚餐可就是我的过错了。”
薛天纵心中浅笑,回到卧室时她还躲在被窝里休息,背对着他将自己缩在一起。
像受伤了的流浪猫,只能躲在垃圾桶旁面红耳赤的舔舐自己伤口。
他有那么可怕吗,只是凶了点,她不也是很爽。
薛天纵脚步极轻,靠近床边时一腿弯曲,将她身上的薄被扯了下来,“又装死呢,起来让我干。”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余姝心中大骇,她猛然睁开眼抱住了自己暴露在外的地方,身上的敞领黄色长毛衣欲掉不掉,随着她坐起身的动作大腿根都要盖不住,慌张的脸上写着惊天动地的恐惧。
“怕我干什么?”看出她反应后,他不由得放缓语速,大掌已经攥住了她的大腿指腹摩挲着柔软的地方,“那不干你了,你来干我。”
“你和她离婚娶我好不好。”她压根不想做,只能仓促的扯开话题。问出便后悔,自己非去跳火坑干什么。
静默的夜,她的这句话如同一把带血匕首,狠狠刺入他心窝搅弄。
薛天纵恍惚一瞬,注视着她,“我本来就是你的。”
她将错就错发问,双唇颤到她都被自己演技折服,“不能和她离婚吗,也是,我什么都不能给你带来,只能带来麻烦,不像她,可以给你带来利益,是我痴心妄想,鸠占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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