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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还在窥探房内的密事,唯脸上的眼罩已经被取下,趴在床上撅着自己的屁股和摇尾的落水小狗一样,被薛天纵捏着软烂的臀肉抽插不止。
“啊啊...疼..……疼,呜呜……我恨你!”她咬着牙随着男人凿入的动作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被戴上透明的口球只怕她又要转过身咬他一口。
嘴里的口球占据舌头的空间,她抖着身子想要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敢恨?那就操死你。”他听着姑娘的哽咽哭喊心中一阵刺痛,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了几个字。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但他的经验也来源于看过的毛片,内里滚烫的温度和溢出的爱液怎能让他不失去理智,心里无形的化身在叫嚣着要,他要更多!
两人交合处是肆意飞溅的白沫,白洁的背上挂着几滴干掉的鲜血。一个神志不清的溢出媚叫,一个大汗淋漓的保持浅出深入的动作不止。
大床还在摇晃,性事还未暂停,他空荡荡的心还未得到满足。
薛天纵看着眼下泛起涟漪的小屁股巴掌几乎不断,一下一下重重的拍在她细嫩的臀肉上增加青紫痕迹。
每一个巴掌的脆响落下,她的内里都会天翻地覆的搅着自己述说不舍。
不舍,不舍是对的,舍得就不对了。
干瘪的小姑娘在纽约州的成人礼是一场场未完的性爱。
两人身上都布满薄汗和白汁狼狈不已,薛天纵将自己额前碍眼的碎发向后拨去,他腰腹的白汁也顺着腹肌往下流,倒是意外怎么能喷出来这么多,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权官达贵败于男女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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