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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清洗完身子后扛着肋骨两侧的剧痛坐在桌前拿出了自己从国内带来的医疗箱,妈妈给里面几乎放了所有她日常的必备药。
三层小箱子打开就是止痛药和感冒药,下面还躺了一支体温计和一盒创可贴。
她小心翼翼给自己的伤处消完毒贴上了创可贴,面积大的地方她索性只是消了毒。
唯太过软弱和无依靠,家里送她来圣帝学院读书已经费尽了全力,怎么说自己都只是留一年,这样的日子也不会天天有。
独自在外的孩子在这一天学会了报喜不报忧,就算父母知道了也无法从根源解决,徒增伤悲罢了。
她不像别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富贵家庭,更不像薛天纵年纪轻轻就有一个可观的事业,她只有那一点在建筑上的天赋了。
男友远在佛州读书距离太远也没什么说的必要,年幼的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唯一能想到的错就是自己是一个普通学生了。
她忍着痛钻进了被窝盖紧了自己小小的身体,看着手机里幸福的一家三口照片嘴角一撇眼泪就无声的溢出,和透明的水晶一样划过她的鼻梁流入太阳穴下的枕头里。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最后直到在睡梦里她都是哭着的嘤咛一整晚,第二天上课自然是顶着两个欧式双眼皮。
唯的位置是最后一排,同桌是一位棕皮女孩,她很好奇纽约这么热的天唯为什么要穿着连帽衫来上课。
“唯,你的校服呢?”她趁着课下悄悄的问了一句。
唯正在画图,面对同桌的问题她反应了一会摇了摇头,尽管已经是大学,但这个古老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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