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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们从小就是感情要好,也难保不会旧情復燃!」盛怒中,毓瑾开始口不择言。
「什么旧情復燃?我跟他只是兄妹般敬爱,没有任何关係。」他一向很冷静,今天为何这般咄咄逼人?
毓瑾不再言语,只朝她丢出一封信。
「当真没有关係?」
右青弯下身子捡起那封信。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写给文棠的信,只是信封上有很明显的被揉烂过的痕跡。
不就是一封问候的信吗?为何毓瑾会这么生气?
带着疑惑,她将信取出。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闕词是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重阳思夫之作。
这张纸这笔跡,她一眼认出是她在思念丈夫之馀写下。可是,这张纸明明已经不见了,为何会出现在她要写给文棠的信封里?
「怎么会这样?」
抬起头,接触的是毓瑾冰冷的眼神。
那样陌生却又熟悉,彷彿又回到她初嫁之时那样冷漠无情。
「你既然还念着他,又何必千方百计嫁给我?还是这只是你一贯的技俩?」
「不是的、不是这样!」右青伸出手去拉住他的衣袖,一心只想解释。
「把我们玩弄在股掌中很好玩是吗?」他冷哼一声,无情甩开她的小手。
右青顿时失去重心,踉蹌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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