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将右青扶上白马,等她坐稳后,自己也纵身跃上黑马。
马房的小廝看着两人骑马缓缓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歪起头来想。
是谁说贝勒爷跟少福晋的感情不好的?他头一个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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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缓缓骑到了郊外之后,便下马让马儿休息,两人绕着湖畔并肩走着。
「你当真没骑过马吗?」他问。
刚瞧她笨拙的动作,的确不諳马术。毕竟在满人当中,即使是养在深闺的闺女擅长骑马的女子多得是。
「我有骑过,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那为什么不再骑了?」
「因为阿玛不准我再骑马。」
「想不到也有你阿玛不准你做的事。」他低笑。
「那是有原因的。」似乎是听出他有嘲笑的意味,右青急于反驳。
「哦?」他笑意加深。
「在我八岁那年,有一次我骑马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了,阿玛就不准我再骑马,连马房也不让我去了。」提起这事,她眼底有哀伤。
「不能骑马,你觉得很遗憾?」
她摇了摇头。「阿玛是为了我好,我不怪他。只是因为我的任性害哈达被调离王府…,我一直觉得对他很歉疚也很想他。」她喃喃说着,内心有无限的懊悔。
哈达一直是很尽忠职守的侍卫,从她有意识以来,哈达跟雁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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