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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也同意,“也好。那边照顾的医生多,我也会尽快赶回来。”
“你最好是早点赶回来,要不然你女儿不认你。”于祗吓他。
江听白挑眉,“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每次产检的时候,院长都以为他们会问性别,这样的门户,没有一家不关心孩子的性别。
但江家人没有。陈雁西不问是因为怕挨训,知道怀孕以后,她只是在家提了提,说要这一胎是个男孩就好了。立马被江听白骂成老封建,还警告她说,以后这话绝不能出这个门。
江听白不问是因为男女不论,只要是于祗生的他全都喜欢。根本没必要问。
只有于祗是不敢问,她太怕是一个男孩。尤其在她查阅了大量的研究资料都表明,父子性格相似的概率很高的可怕认知下。
真的。一个正常的家庭里,有一个江听白式的人物就够了,不正常的家庭除外。
于祗不想他们家以后的辩论氛围比刑事庭还浓厚。想正经宣布个什么事儿,还要狂敲法槌大喊肃静。
夜晚黑得坦白又浅表。江听白束手束脚地躺在床上,他已经六七个月没敢碰于祗,有时候半夜醒过来,忍不住吻一会儿,在大脑进一步发出失控的指令时,就迅速起身到浴室冲个凉。
败火的次数太多,也没少着凉,一感冒又要被于祗从卧室里赶出来睡,搞得他现在都不怎么敢动。
三米宽的床上,他们俩中间相隔的jsg距离,足够再躺下两个三百斤的胖子。
于祗试探地去拉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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