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加把劲。”
萧铎简直怀疑自己的听力,陈雁西仗着娘家和丈夫的势在京里横着走了这些年,有谁敢这么和她说话啊?
陈雁西被他气得直跳脚,“你真是色迷心窍了你!那个于祗就有这么好?”
“怎么还在把责任往于二身上推?永远不检讨自己,她生不出孩子是她想这样的吗?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逼着她和我离婚!当我和她走到今天很容易?就这么把人给我支出去了!”
江听白把手里的纸箱一股脑儿全砸在了地上。
一想到于祗因为他们几句话,非要和他离婚,在杭州外公家,她躲在浴室里哭得那个样子。她以为隔着扇门,放出几道水声他就听不见,她怎么也不想想,这么久他都在做什么呢?江听白哪有一刻不在注意着于二一举一动的?
他就站在浴室外面。那些在喉咙里压不住的哭声,伴随着水流滴答,一下,又一下,像落在他心里头似的,淋得他从头到脚都凉丝丝的。
他一直在等。等着她哭够了,清醒了,自己走出来说,我不想和你离婚。可于祗没有。她擦干了眼泪,出门来还是神志不清,接着说胡话气他。
而他只能靠站在窗台边,背对着于祗抽一口续命。
想到这里。江听白一身的火气都冒出来了。
陈雁西浑身都在颤,她晃着手指,“好!好样的!这才是我养出来的亲儿子!”
打那天起江听白真就没再过问一切公务。
江盛被架在山顶上雾里看花太久。要他制定发展大计还凑活能行,可具体落实在每一个亟待实施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