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吻她的耳垂,他也难耐到了极点,“这不是你喜欢的吗?还问医生能不能做?”
“你什么时候、听见的?”
于祗歪倒在他的颈侧,她只剩下出的气,再没了进来的气。
江听白轻浮地淡笑一声, “你什么事瞒得了我?”
从小到大,在有于祗的场合,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目光追随着她,像代入测算实验数据一样仔细,一行行的定格去看她的神态变化。
倘或有哪家的小姑娘问她,周末要不要一起去国家大剧院去看芭蕾舞剧, 于祗先沉默一秒, 再抬起头笑着对人说不错啊, 这是她不愿意。如果是真的喜欢,她会连点两下头,眼神清澈明亮地说好。
后来于祗去上海读高中。在一场接一场的长辈们的聚会上,再寻不到她身影的时候,被人群围着的江听白,才惊觉原来京城里有这么多的人。他皱着眉问龚序秋,这些人都从哪儿冒出来的?
龚序秋表示有被冒犯到。他撂下酒杯,“合着非等二小姐走了,您才拿我们当个人呐?”
明显感到心跳快要冲破禁锢的时候。上身衣着纹丝未乱的江听白,手指抠进领结里,吁着粗气扯开了一小段。他的喉结反反复复吞咽着,开声却沙哑极了,他掐过于祗的下巴,把她扶起来,瓯着团火的郁热的眸子逼视她,“babe,说你爱我。”
“我爱你。”
江听白的吻压过她的耳后,“给我一个保证。”
“什么?”
于祗像扑落在渔网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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