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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祗摇摇头。她不议论长辈的是非。而且这件事无论怎么讲,以什么身份、立场去说,落在江家人眼里,都难逃挑拨的嫌疑。这话一旦出口,以江听白的性子是要天下大乱的。
她没有说。
但江听白已经猜到。他温热的气息晕湿她的耳廓,“是住在香山的那一对,遮天盖日的两口子?”
于祗忙要去辩,“不,是我自......”
她没说完,就已经被江听白掐着下巴吻过来。他吻得又急又凶。于祗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只剩嗯嗯啊啊的余音。
江听白将她的嘴唇掰到最大,舌尖绕住她的不放,就是要她说不出话。到了这会儿还想骗他。
于祗的身体软下去。她坐在窗台边的软凳上,无力地枕在江听白的腿边。
江听白摸了摸她的头。他像小时候一样耐心地给她讲道理,“你要知道,于二,谈感情并不只是拥抱、接吻甚至上床,我的心跳不属于我。而是信任、忠诚和考验,我希望任何事情发生的时候,你第一反应不是要把我推出去,是相信我能解决好。”
于祗驯服地嗯了一声。她说,“知道了。”
江听白轻哼了句。一般情况下,她答应得这么快,就是不知道,还没听进去。
就像她高三的时候,听他讲奥数题,通常讲完第一遍于祗都是听不懂的,如果没有提出疑问,那就是在装懂。
到后来江听白甚至可以通过她眼珠子转动的幅度,来判断她是否懂了。眼睛长时间停留在解题步骤上,按顺序依次往下,这是听懂了。若是眼珠滴溜乱转,一会儿看他,一会儿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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