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窗上,另一只脚点地,姿态落拓地抽一支烟。手里还拿着一条全新的干净绷带。
于祗低挽着头发从里边出来。她新浴过的小脸湿湿的,像一头刚出生的小犊羊,温顺、灵动又稚嫩。她在离他六七米远的地方站住,不敢上前。
江听白要她去休息。可她还不想睡。
“babe,到我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