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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于祗就仰头瘫倒在沙发上。她想起刚结婚,江听白仍在新加坡的那三年,换了那个时候,她剑走偏峰地赚了这笔不菲的律师费,虽说按她的性子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但至少比现在快活。
可见两性关系里的真理只有一个:不沾感情,逼事没有。
陈晼知道江听白这几天不在。她进门如回自家,“眉姨,我给你带了套护肤品。”
她路过沙发上团着的于祗,目不斜视地过去,把手提袋放在中岛台上。
眉姨擦了擦手,“很贵吧?这一套不少钱。”
“没事儿,您做的菜那么好吃,要不考虑上我家去?”陈晼开始露出真面目来,不停地开出高价,“年薪十六万,周末双休,年假七天,年底给发双薪,怎么样?”
于祗越听越离谱。她嚯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谁打我家宝贝阿姨的主意?”
“二小姐您在家呢?”陈晼才看见她。
于祗又面如死灰地倒仰下去,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上的花纹,细数了数,不知道是否装修时工匠不仔细,左边比右边多出一条花纹,失却了对称的美感。她竟住了这么多年才发现。
陈晼也顺着她的目光看,“瞧什么?”
于祗答非所问地叹气,“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要求太高,我简单把它归纳成六个字。”
“您说。”陈晼坐过去洗耳恭听。
于祗伸出三根手指,说一个词弯一下,“既要,又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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