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的心率升到一百三。只是很短的一瞬,他平复下来以后又笑,笑自己袖中藏火、作茧自缚的困执。
都多少年了。他总忍不住要和于二较这样无谓的劲。二十几岁时为她一句拒绝的话,认真了那么久。到结了婚,又因为她说要离开自己,连着好几天、忍着不去理会她。
龚序秋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珠子看了下手机。江听白这次还真他妈支棱起来了?
他成心要气一气江听白,“不打就不打!看把他牛的!两条腿走路的□□没见过,男人还不满世界都是?”
章伯宁不明所以,还非要往陷阱里跳,他附和道,“太对了,我还没结婚,女神,多早晚我都等……”
龚序秋唯恐拦不住地去捂他的嘴,“过过嘴瘾得了,下一句你完全可以不必要说。”
于祗看他那个力道,和章伯宁被憋红的脸,“你别把他捂死了。”
龚序秋仍有余悸地松了手,“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捂死是他罪有应得。”
“……”
龚序秋走出会议室,作贼似的把手机拿出来,刚要说话江听白就挂了。
很快又收到他消息:【拍张照片我看看。】
龚序秋逆着光拍了一张发给他。
江听白一秒点开。于祗背对着落地窗,坐在开阔的会议室里,低头翻一页合同,长发随意慵倦地用根簪子挽在脑后,象牙白的旗袍盘扣上坠着一枚白玉蝉压襟,墨绿色的穗子垂到桌沿。日光把她的脸折射出近乎透明的白皙,和温婉动人这四字的适配度拉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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