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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赖着他太自私了。
如果她不爱他,那专横一点、心安理得揪住他不放倒没什么,没有继承人损失的是江家的万贯家财,又关她什么事?让他那对只手遮天的父母自己去想办法,逼她离婚也没问题,无非从江听白这尊大佛上,刮下一层金漆来,足够她下半辈子挥霍无度。
留下一段耐人寻味的围城迷局在京城烟云里,由得大家在每一年新禧聚会的时候,把分手费的数额来回来去猜到没新意好讲。
她还做她的于二小姐。没老公、没孩子,不用再被规矩束缚,还有一笔用不完的钱,日子不要太好过。
可她偏偏爱他。爱得这样心痛。
于祗很少吻他吻得这样急,比他还要更失控。
江听白的喉结上下滚动,难耐地回应着她的深吻。
他的呼吸紧抿着,已经快要到崩溃发作的边缘,“你气自己什么?”
于祗轻咬住他舌头的那一刻,江听白的身躯忽然绷得很紧,他放在她后脑上的掌心死死用力,像要把她的小脸摁刻进身体里。
有两滴热泪骤然滴在他的肩头。
然后江听白听见她说,“我们离婚。”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听白比刚才深深抵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抖得还要厉害。声音都在颤。
听于祲描补后事一样说起来,和亲口从她的嘴里讲出离婚。到底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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