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你做谁?”
“做我自己。”
于祗听懂她的意思,“所以你让我给你拟婚前协议,还是打算远走高飞?”
闻元安点头,“再过几年吧,等我爸身体好起来,我会慢慢说服他的,现在不是时候。”
就像她在学校时写过的最后一篇文章——《倘若历史不转折》,被一向挑剔她的冯老太奉为建校以来评说辛弃疾最有立意的论文。
她在末尾写:
“公元1279年。南宋少帝祥兴二年,丞相陆秀夫负末帝赵昺投海,元军攻占南宋都城临安。南宋灭亡。这一年距离辛弃疾去世,已经过去六十九个春秋。纵观他一生,也只是一个单枪匹马来对抗整个风雨飘摇的时局而最终失败的故事。然而他至死不改哀志,谁又能说他没有赢过?”
论文写到致谢部分的时候,闻方旬就住在icu里,病情反反复复。心力交瘁的闻元安,在这样一篇广受推崇的样文的致谢里,反而只写了四个字——学生朽木。
她无才无德,她不堪雕琢和造就,但谁又能说,她做自己不会赢?也不一定,所有的诗和离别,都有像样的结尾。
于祗独自往楼上走。
永远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简静,一反常态地站在周晋辰身边。
她听见周晋辰说,“我可以和你结婚不假,也可以和别人结婚,你觉得比人强在哪儿?”
简静开诚布公地答他,“我一年有两百天在外面疯,留给你偷人的时间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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