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跟你托个底,如果不是非惹上钟先生不可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这个男人高深莫测,轻易不能揣度。她自以为有悟性,这些年心态也修炼得百毒不侵,但在他的面前,还总像一个没经过事的细路妹。
孟葭提着裙摆消失在了夜色里。
“这一把我站孟葭,老江他再尊贵也得会做人是不是?赶尽杀绝可不好,”周晋辰给神思不定的于祗拿了一杯香槟,“让你老公别为了治一个蒋玉轻,把全京城的财主们都给得罪了。”
于祲也说,“他要为难姓蒋的,多少轻巧法子使不得,就非得用这一手?”
于祗想了好一会儿,也实在想不出江听白有什么,非要打压蒋玉轻不可的情由。
如果是因为那幅引起风波的画,那画被他买回来以后,江听白嫌晦气已锁进了地库里。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拿出来。陈雁西也只是问了一句,那个画家真是你认识的?于祗说是,但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之后也再没提过。整个江家都信得过她的为人。
要是只为了蒋玉轻是她的前男友,那就更没必要,难道他连时过境迁的道理都不懂?
平时吃一吃醋就算了。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他也干?往日的精明历练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真是闲的。”
于祗寻思了很久,慢悠悠喝了口香槟,半天憋出这么句话来。
整个晚上于祗都心不在焉的,没有半点掷杯换盏的意兴。就连和她不太熟的人都看出了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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