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祗咬牙切齿的,“你手上能稍微有点轻重?”
江听白哂笑,“我横竖是脸都不要的人,管什么轻重。”
好小气。三十四了还这么小气。
于祗等他上完药,就重重一脚把江听白踢开,他没有防备,这猛一下踢得他一个扑腾,差点摔在地毯上。她自个儿反而蒙着薄被躺下了。
“嚯!忒现实了也。过完河现抽桥板,吃饱了就骂厨子,”江听白靠拽着委地的床幔才稳住身形,边说道,“念完经您立马杀和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