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了亏似的。”
江听白的拇指深深抵进她的手上的滑脉,引来于祗一阵酥麻。他吻着她,“说什么了他要摸你脸?”
“不是摸,揪面团一样,扯、扯了一下,”于祗强稳住气息跟他打比方,解释着原因,“我拜托他给我哥做心理引导。”
江听白火燥地拨开她紧攥着裙摆的手,下去时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一声喟叹。
他仰头深吻住上方的于祗,“好没良心的,刚才为什么进来又出去?”
于祗柔韧的腰肢不稳,像挂在树枝上、迎着风款摆的玉坠子一样,她阖上眼,“不喜欢你那副样子。”
“我什么样子?”
“哼,你就惯会欺负我。你说你爱我,”于祗的一只手被他折起来,扣进了五指间,大力向后翻着,“但你不能只爱我听话。也要爱我、和人正常交际,爱我使小性子,爱我故意、不理你。”
他不住地使坏,语气却又像个极虔诚的信徒,“我爱,我都爱。”
于祗招架不住地软下来,伏在他耳边问,“我刚才也做得不对,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句话简直像情.药。
江听白喉结滚动着抱紧她,拼命把她揉进身体里,那么大的力气,几乎要把她背上的脊骨都摁断。
过了好一阵子缓下来,江听白才哑声道,“你也不能只记住我生气,只晓得我今天凶你了好几次。还要记住我赶回来哄你睡觉,要记牢我很容易因为你吃醋,还要记得我喝光了你没放盐的乳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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