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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她的后颈吻上去,只敢用七分力,但还是叫她浑身一颤。
于祗紧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她含羞带怨的,退开他两寸,“不是说好量体温吗?”
江听白把她往上拉了拉。于祗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他有些难耐地又去吻她的唇,“正量着呢,我一向对体温比较敏感。”
于祗根本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也跟着他的话乱讲起来,“老公,还发烧吗我?”
“嗯,你的体温很正常,”江听白哑着声说,“我看差不多了,已经退了烧。”
等到酒店的服务生听吩咐上来换床单。两个日本女人看着换下来的那条斑驳狼藉的床单,饶是在酒店里工作多年,见惯了不少客人的各种玩法,脸上也不由得烧起来,连忙换好新的布草,冲着浴室里鞠躬道一声“打扰了”便退出去。
于祗病了一整晚,到现在也没吃口东西,被这么一弄,完全地软在了他身上。口中不时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江听白把她抱到浴室,放进方型浴缸里泡着。
于祗哪听得了这个。她脸一红,在江听白手臂上掐一把,“就怪你。”
“我们得把主要责任分清楚,”江听白把她的腿抬起来抹着沐浴露,“床单都是被你弄湿的。”
于祗把脸扭过去不理他。
江听白给她清洗,“有力气出去吃饭吗?”
她摇头,“叫餐到房间里来吧,不用太多,吃完我想再睡一觉。”
“我下午要去一趟工厂,等我忙完,接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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