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不明白萌点在哪里。她有气无力的, “为什么,总裁有艾滋病?”
lily一脸“你在讲什么地狱笑话”的表情,真和她讨论上了, “如果真有艾滋病,又不告诉对方,这构不构成欺诈?”
lily只是权立的行政秘书,她不是律师,也没有独立执业的资格。
“不构成。”
lily哦了一声。于祗喝了口橙汁又说, “但是根据《关于办理组织、强迫、引诱、容留、介绍卖.淫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对于发生在嫖.娼场合以外的故意传播艾滋病毒,即明知自己感染艾滋病毒,故意不采取防范措施而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致使他人感染艾滋病的,应以故意伤害罪追究刑事责任, 重伤。”
于祗说完又步伐轻盈地飘走了。留下个从此以后都对霸总文学有阴影的lily, 独自在茶水间后悔为什么要和律师说这些?
就这样摇摇欲坠、恍惚莫名的精神下, 她下午还去开了个极其离谱的民事庭。
倒不是说这个案件有多曲折棘手,而是于祗和她的当事人对面坐着五个大男人,却没有一个能称得上是正经被告的。
刚换到民事庭当庭长的秦虞也头疼,他问哪位是律师,两位男士站出来说他们是,但因为公章被对手公司偷走了,出具不了有法律效力的委托协议。
不像电视剧里演得那么高大上,现实中的商战,常用手段就是偷公章、拔网线而已。
秦虞扶着额头让他们坐下,又问剩下的三个,其中一个说自己是被临时推选出来的新法人,但也没走法定程序,其余的股东看着更像两个加大号的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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