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转了个向。
江听白记得自己走得很慢,恨不得这段楼梯没有尽头。
他把她放在床上,抽回手起身的瞬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吻上去,他大步转身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在书房里,站在书桌前,把一句话反复写了大半夜——“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写到天快亮才回卧室的沙发上躺下,闭眼之前,又兀自笑起来,他从来志不在做什么慎独君子。无非是不敢。
别看他照着一日三餐训于二。她真要跟他闹起来,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哭一哭,他就投降。
“没做什么,就盯着你睡觉,”江听白夹烟的手给她拢上披肩,“你打小没个睡相。”
临去东京的前一天,于祗照常在所里开例会,她手上寕江的事情还没完,高朗已经把她接下来三个月的工作都布置好了。
她听得头大,连想要推都不知道从哪一家公司的法务咨询入手,于祗晓得她只要一开口,高律就会说,“你连寕江都搞得定,没有哪家你做不了。”
被他不幸言中。法务需求极大的寕江集团,在即将完成对yamani收购的节骨眼上,又出了件不小的事情。
寕江重工作为全国最大的港机重型设备制造商,它拥有着三十多项世界领先的重大核心技术,申请的国内专利多达二百多项,其中发明专利八十项,实用新型专利一百三十项,外观设计专利九项。
而它有一项还来不及申请的实用新型专利,被对手公司,也就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鞍銘机械剽窃。
古月给于祗打电话,表示由她带队去东京继续收购工作,她本人则留在国内处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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