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没有人敢靠近这一层。
他是绷得太紧,太久,花岗岩一样硬。
于祗紧闭的睫毛上沾了一层朦胧的泪。身体深处潮涌似的拍打着她, 一浪盖过一浪,在江听白轻柔的吻里,才渐渐平息下来。
江听白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睛,鼻尖轻擦着她的脸,他轻笑,“谁把你弄得这么可怜?”
于祗长舒了口气才睁眼, 她求他, “你来吧, 好么?不玩了。”
江听白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把她的脸往肩上压,头绕过去胡乱咬着她的后颈,“听话。”
于祗巍巍颤颤,“什么?”
“不叫了好吗?”
“......”
于祗被热气熏得身体泛红。她听见浴室外面有窸窣声传来,但隔着门,听不真切,她问,“谁在外头?”
江听白圈了她泡在水里,拨弄着她半湿的长发,“大概是佣人们在换床单。”
他抱于祗来浴室之前就摁了卧室里的铃,值守在佣人房里的管事听见就会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