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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说的晚不是年纪,是我已经,无法离得开我丈夫。”
蒋玉轻笑得很僵,“真希望你们两口子的感情,永远都会这么好。”
江听白听着他这句假模假式的祝福刺耳极了。不像愿景,倒似诅咒。
“我们夫妻如何,无需你来操心。”
他微眯了一下眼眸,挑起下巴看蒋玉轻,“倒是你在欧洲那套,最好是不要带到北京来,当然想吃牢饭除外。”
突然被言中要害的蒋玉轻,左手一滑摔碎了那瓶好酒。
五月和暖的夜风吹在他身上也变得如坠冰窖般的冷。
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他一定在诈他。
蒋玉轻尴尬地应他,“江总在和我开玩笑。”
江听白留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我从不开玩笑,尤其,不拿国法玩笑。”
转过身时,江听白疏狂地轻笑了一下。
之前他只是猜测,蒋玉轻一个出道没几年的年轻画家,哪里来这么大的名气和成就,他的画真就好到了欧洲上流竞相追捧的程度?
里头八成有不为人知的勾当,听着那瓶酒叮咣落地,江听白在心里一捶定了音。
蒋玉轻有些慌乱地拿出手机,打给他的助手,“最近有人去巴黎问我的事吗?”
安森说,“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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