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仲马说, 喝这杯酒应双膝跪地并脱帽致敬,曾经司汤达也对这么一座干旱贫瘠的小山,能产出如此美味的白葡萄酒, 而倍感惊讶。”
陈晼小声问于祗,“司汤达是哪位啊?汤达人的上司吗?”
于祗语塞,“活跃于法国十九世纪的批判作家,你书房不是有一本精装的《红与黑》?”
“嗐,都是装样子的, 我还看那些呢,”陈晼又凑到于祗耳边,“知道郭凡为什么迷她吧?小闻身上的故事感太重。”
于祗挖了小勺海胆,“元安,你刚那话怎么说的?”
闻元安重重叹了一口气,“简单来说就是, 哪怕我一天之内能转过三百个比烟花还绚烂的, 关于和于祲日夜东流无歇时的念头, 也抵不过我爸说一句,我老了,没用了。”
说完她就把杯里的酒都闷了下去。
陈晼切了一块和牛肉,“你爸这人挺要强的其实,几次我在饭局上碰见他,都喝成那样了还非说没事。”
闻元安点了下头,“所以我知道他跟我开这个口,已经是没办法了。”
于祗心里明白这个理儿,但还是想有别的出路,“就非得是郭凡吗?我哥他也……”
“我爸太好面子,他不愿人戳他脊梁骨,骂他一个女儿转两家,”闻元安转头看着窗外,飞快地揩下一把泪来,“最重要的,郭家势头越来越足,我们家却日薄西山,一长一消。早不是我能任性的时候了。”
于祗没有再说。
她很清楚闻方旬这人的左性,就连老于登门,也不肯卖面子,更何况还有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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