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么在乎于祗,几句话就受不住了,话里大有警告他的意味在。
他想起他去看他的导师时。
老院长劝他放下,不要再自不量力打于祗的主意,还记得他说,“我在闻家的开业礼上,见着小于和她的先生了,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
蒋玉轻不大信,于祗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嫁谁她都认命,而且一定能当一个好太太。
这些演给外人看的东西,说明不了任何实质问题。
他对老院长说,“要是我没被于家赶走,到现在,也和于祗亲如夫妻了。”
老院长只是对他笑,继续摆弄着花草说,“人家是亲夫妻,可不是如夫妻。”
亲夫妻又怎么样?生了嫌隙照样离。
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于祗的人,江听白一个高门子弟,又是这样的目中无人,真的能给她想要的那份坚贞和长情?他们这群人,有几个是能守得住不乱来的,只要有一次。
只用一次。
蒋玉轻没理会韩厘的怒气,他当没听到,气定神闲地斟了一盏茶喝。
江听白赶回去的时候,萧铎一动不动守在门口,一整层楼都静悄悄的。
萧铎把一个品牌袋递给他,“夫人还没醒,这是眉姨刚拿过来的衣服。”
江听白拍下他肩膀,“看的出来,你很不想去菲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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