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绝了她可怜的那么一点,被世人称之为不应有的妄心,来填满他自身的贪欲。
可他的贪念像个无底洞,一天比一天要得更多,装神弄鬼的, 把人娶到了手还不够, 还想她能稍微喜欢他一下。
江听白有些紧张的, 把嘴边含着的那一支还没点燃的烟取下,心像被什么攥住了。
如果说于祗在婚后所表现出的,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都是因为对情爱不再有幻想的话。
那现在好了,她的幻想回来了,就在她对面。
萧铎把车绕过会场前的喷泉,“江总,记者们这会儿都堆在门口了。”
江听白整理了一下衬衫,等到门口的礼宾人员为他拉开门,他闲庭信步般迈了下来。
萧铎站在他身边,已没办法把这个在无数镜头面前步履从容、八风不动的江总,和刚才在车上,把一根根烟抽得像肺癌晚期患者一样绝望的人夫联系在一起了。
新能源这一块的业务是江听白主抓的,所以提前也不用备稿,面对各种式样的刁钻问题都应答如流。
这一场访问于祗看的是深夜频道的转播。
黄金时段的财经新闻,单给了寕江集团十分钟的独家回放,抛开江家的势力不谈,江听白本人也是个极富魅力的存在。
演播厅内的灯光都打在他身上,不见他有任何的拘谨,他生来就有种松弛感,永远不会在任何场合感到不安。
江听白一身烟黑色的西装,平整印着自上而下的横斜纹,不仔细瞧也不易发觉,但无故便多了几分的贵重感。袖口处露出一截象牙白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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