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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院长又敲了敲笔,“几百年来,这首诗的定调就是描写友谊!”
“可你怎么写的啊?说元白二人是长安红灯区烟花之地的终会员,成天耳鬓厮磨,他灌醉元稹,是为行不轨事,情意早已跨越了朋友的界限成为惺惺相惜的伴侣。你是唐朝娱记吗?”
闻元安边翻开自己的论文,指了出来,“那不是这一大段都要删掉?”
“这样的无效论述有什么不能删的?你家里的剩菜不是每天都扔的吗?”
“......”
“我写的时候还挺有激情的呢,”闻元安还很有些不乐意的,“以为会是大震学术圈的言论。”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就你这样的论文对学术圈,构不成一丁点威胁。”
闻元安收进包里,“初稿嘛,我再拿回去修改。”
她导师年轻的时候就是院里一张铁嘴,“是初稿啊,我拿到的时候以为是草稿,误会你了。”
“......”
闻元安拿上被贬得一无是处的论文,半声不吭地离开了她导师的办公室。
这还算好的,上一回老太太直接说她,“我冒昧问一句,你高考.答案从哪儿买的?”
您确实够冒昧的。
闻元安站在电梯里,就以“我是脑子里进了个大西jsg洋才会选择读博”开头,刷了一段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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