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在哪?”
他承认,他从来没有现在这么紧张过,就连在新加坡举行的全球贸易峰会上作为代表发言,江听白也不见有丝毫的怯场。
但他现在是真的怕。
不管他愿不愿意面对,这个寒门出身却在绘画上有着极高天赋的年轻艺术家,曾经让于祗动了凡心。
她甚至要冲破背负了小半辈子的礼教和他远走高飞。
江听白记得自己当时在牛津读博。
偶然听于祲说起他那个亲妹妹,正为了刚交不久的男朋友和家里闹得沸反盈天,越要她断了来往她越要去找他。
后来把自己关在房里,竟连饭也不下楼吃了。
江听白实在是想象不出,从来循规蹈矩的于祗叛逆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尤其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但更多的是嫉妒,他不知道这蒋玉轻到底是哪一点得了她于祗的意?他怎么这么走运?
而他江听白又差在哪儿了?
马主席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在巴黎任教,不过听说快回国了。”
于祗满世界找江听白的时候,郭凡下来告诉她,“你家江总喝多了,我把他扶到了楼上客房休息。”
她心里奇怪,江听白也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怎么会在闻家的开业礼上喝多?
难道这酒店他有股份?才会招待得这么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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